在苏格兰场,真正的问题从来就不在于谁对谁错,而在于最后谁还站着。虽然那里不是我的家,但年轻的时候,我确实把一切都留在了那儿。
——亚瑟·黑斯廷斯《人生五十年》
亚瑟没有立刻坐下,而是依旧站在窗边:“我在想,长官,你到底是怎么熬过这两年半的。这两年厅长的位置可不好坐,既要扛住上面的轻视,还要忍受下面的不满,但你身上这副骨头,还真是比大多数人硬得多。”
罗万没接话,他只是将雪茄换了个手,继续抽。
“今天早上的报纸我看了。”亚瑟终于坐了下来,他熟门熟路的从罗万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:“西印度码头起了火。报道说,是几个醉汉抽烟时不小心点着了仓库。但我听朋友讲,至少三名警员在火灾现场受到了袭击,暴徒使用的武器是打磨过的铲子和锤头。”
他说到这,微微一顿,抬眼望向罗万:“这不是偶然。我们都知道,这不是偶然。”
罗万低头将雪茄头按在了烟灰缸里,他仍然不语,他还在等待。
“我说这些,不是想质问你。”亚瑟说着,声音缓和下来:“但我真的很好奇,你是怎么看待现在内务部对苏格兰场的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