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句句为真。”我不自在地扭开头, 笑了, “你为何突然这么问孤?”
“触景生情罢了。若不是皇叔当初一言将我点醒,我也许还是个不受待见的杂种。”萧独一字一句道。他以手指替我将发梳顺,嘴唇覆上我颈侧,胸膛似烙铁,温度灼到我后背, 连水珠都蒸发殆尽, “皇叔说的话, 我字字都……刻骨铭心。”
我被他这“刻骨铭心”四字震得心口一颤, 想起身出池,萧独却猛地动了,将我抵在池壁与他之间。我清晰感到一把凶器抵在我后方蓄势待发,当即僵住,惊骇之余,更是怒火攻心——
这狼崽子想做什么?他敢!
此念一出,凶器竟逼得更紧。我想叫白厉,可这种情形, 令我实难开口, 声音涌到喉头, 却变成一声毫无威慑力的“放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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