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肉不肉麻?”
我心里又暖又甜, 好笑得很,手指虽然断了半根, 但除了一块大心病,且能稳住了他麾下军士们的心, 也算值了。
“别哭了, 断的是我的手指,要哭也该是我哭。”我伸手去揭他面具,萧独猝不及防,带着泪痕的脸露在我眼前。他眼圈鼻头红红的,像个孩子, 可爱得紧。似觉得丢脸, 他别开头去, 不肯给我多看一眼,手还紧捏着我的伤指, 将断掉的那半节指头小心包好, 一并放进了药瓶里,火速传来了军医。
军医是个模样奇特的男子, 虽面貌十分年轻,却已是一头白发, 我不知晓蛮国竟有如此精妙绝伦的医术, 那军医在车上花了三四个时辰,竟将我的断指接了回去。
待缝合完毕,我试着动了动手指,虽还难以弯曲, 但起码外表看起来已然如常,以针刺指腹,业已有了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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